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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阳的眼睛 |
[ 2007-1-16 2:31:00 | By: 开心果 ] |
又是一个艳阳天,太阳好得让我睁不开眼。猛烈无比的阳光在谋杀着我的罪恶,一遍一遍地洗刷着我的灵魂,让我想到婴儿出生时在教堂所受的洗礼。 一晒太阳我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睡觉和写散文。其实从严格的语文角度而言,“唯一”这词只能指一样事物,可是你先甭笑话我,因为在我的字典里睡觉和写散文具有巨大的同一性,就如同一对双胞胎。我很多散文的灵感都是在睡眠中爆发的,所以说在写散文时其实我并不是在写散文,而是在记录梦中的散文,当我真正的写散文时我通常又处于神志混沌的半睡半醒状态,这时的我并不是我,而是被周公附身的鱼。 比如现在。 这么说你明白吗?我自然是不明白了,因为我神志不清。所以这时候说的话你可以权当我是在放屁,我可不想为我的梦话负半点法律责任。可是很多人或者说世界上绝大多数人,只有在喝醉酒时或者做梦时说的话才是真的,而其余时间基本上都是在睁眼说瞎话。 那么有的人不喝酒也不说梦话,他们什么时候才说真话呢?那就真当是猫有猫路,虾有虾路了。有的人去教堂对神父说,或者叫做忏悔。忏悔完毕一出教堂,立马又说假话。是的他们刚才确实是在忏悔,可是只是陈述了一下说过的假话做的坏事,可并没说要改呀。于是继续。有的人去心理诊所对心理医生说,此时心理医生的义务就是倾听,或是催眠,因为严重者只有在催眠情况下才说得出真话。假话说多了,说真话的那条通道竟被堵塞了,必须依靠外力才能通畅。有的人谁都不相信,可是一辈子不说又会被憋死,于是他们的方法就更绝了,或是面对大海说,或是在沙滩上挖个洞对着洞口说,说完再埋上,那就真的是天不知地知,你不知我知了。 说出真话的感觉是痛快淋漓的,可是有的人,一辈子都没说一句真话。假作真时真亦假,他们的假话说得太多太多,以至于自己也相信了。那些为数巨大的假话千丝万缕地联成了一个网罩在了他们头上,于是他们就活在了自己构建的虚拟世界中,迷茫终生。这样的人,不得不说是最为可悲可叹的。 你问作者本人什么时候说真话?我啊,每句话都是发自肺腑的真心话啊。(这是世界上最假的一句话嘿。)其实人孰无过,就算圣人也不能免,而我只是一介俗人。凡事都有个限度,过了这个度就不行了。比如说一百句话,如果只有一句话是假话,并且是小小的假话,或者说是美丽的谎言,就像医生鼓励重病患者:“你今天的气色真不错。”那就无伤大雅了,而要是其中有九十九句话是假话,就自然是无可救药了。 我呢,比如现在,在太阳底下肯定就会说真话。太阳是大自然的审判者。人们在太阳底下,罪恶的灵魂就会被暴晒得赤裸裸的。X光可以照出人的骨骼,太阳光则可以照出人的灵魂。任何的谎言在大自然的眼中一览无遗,所有的掩饰都是徒劳的。 人心中自有一轮太阳,眨着明亮的眼睛,看你说话。你骗得了别人,骗得了天,骗得了地,唯独骗不了自己心中那一轮太阳。 所以,人们啊,当你们在说话时,请多睁开眼看看那一轮明亮的太阳吧!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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